“咳咳~弱骨子一个,已经不再是那商科老爹摆弄科考的文客儿子了,只能靠这十几分的田过活了”默默收拾布中粗茶点(糯米疤:糯米混糠),背着锄子和一竹袋的青豆杆,南瓜杆。经营茶馆已是家中已是有点吃紧,便在这间隔的日子里散散得收拾了一下庄稼(与丁家合种的庄稼)。
夜色已是有些迟黛,月尖儿于这几天前,便圆钝了不少。望着老爹的坟头,脑内诗绪反倒翻腾了起来,仿佛总有什么旷世之作试图蹦出来一般。
为什么老了到这种地步,反倒可以写几个破字,来一点诗性呢?当年盛世反倒没什么文采去科考糊弄个一官半职。
老爹,儿子怕还是逃不出一个战火,你也别伤心,钱实在是不够买下平安了。“当年说好的2两银子,现在……啊,怕是要2两金子才填的下这帮战争养出来的贪心鬼。”
行人迟暮,我一个文客倒也是慢腾腾,慢腾腾得走到了家门口,实在累得不行。也就一想到儿子时,还算来了些许劲头。
“玖儿~今晚教你数豆子”
羸软的烛光,一卷卷的柔发飘荡着光。
“诶?”老板瞬间待在了原地。“啊(猛地一抽气),非礼勿视!!”这这这,为什么会有女子在后门这儿洗澡!!!
“哈哈~老马的儿子挺逗的”四散的衣摆乱放着,烛光照在少女洗涤中的玉足上,墨发微卷披落在浴桶上,如玲的笑声激得水波四飞。
“还记得我吗?我十多年前还上过这里摆的戏台呢~嘛,虽然现在这里倒是小了许多。”少女妩媚得梳了梳流墨的发。
“嘶呼”店后的马踏着步子。
“怕不是我累坏了。”这辈子从未见过这般的美景,少女出浴,披了件丝衣,开放的朝我笑,娇容直颤。
“直接说吧~小马,你儿子我要了!怎么……呆了?诶诶诶,不要鼻血不止啊”
(伪台词:“你 把我抱着,让我怎么止”)
这不是梦吧~好吧这不是梦,只是这少女是……男的而已。
“抱歉,让你见笑了,来儿子,去对头老李家看看有没有剩的煮牛肉,切三斤回来,再烫一壶酒,也对,酒禁了,算了,还是喝吧”。父亲对着儿子用口型一个一个字的说清楚了,语气哀涩,可是落在了儿子的眼前却也润得温柔了很多。
“没事,不用费心,不过说来,你还真是喜欢你儿子啊。”戏子宛然一笑,显得很是客气。
少年不禁苦笑……虽才三十未过,可是这脸已经老态丛生。恐怕“少年”一词已经不适合自己了。反倒是这十几年前就来演过戏的戏子,现在还是长得这般的潇洒英然。
“客栈老马他儿子~”曾经由这戏子称呼自己的声音,现如今听来还是那么的亲切。
酒水端上,润了嗓子,辣了岁月。
闲话总是沾了三分酒便就一下子随着壶口一起关不上了。把酒……言欢,只是言得不是什么欢喜之事而已。故去的一幕幕也就这酒里可以看透,捞上来一些。
“我这儿子再怎么喜欢,我也护不上一辈子,他娘就是……”
空气沉重了很久,儿子还没有回来,反正也没什么关系,就和这偶遇的故人继续说下去吧。
漫雨愁落,风又怎么可以挽留得住,秋冷随着秋雨又重了几分。
“他娘和我算是心疼家产,火灾过后,还是有点资本重建了个小酒馆。但是……谁也没想到屋漏了不止,这雨偏是连夜的下。儿子高烧不止,郎中都没办法,最后忍着他娘的责备,守在小子的床边一整夜,可怜了我的小(儿)子还没到束发的年纪,便就成了这幅模样。”
不远处,儿子已经有了买牛肉回家的脚步声了。
“这要是再征兵,我倒算了,可儿子怎么办”,我……看了看眼前的少年(?)。
忽然,脑海间回忆起几时辰前刚少年那番大胆的言论。“我……可以求你个事吗?”
“喵?笑~”嗯~眼前的少年突然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我。
“嘘~”薄唇微触少年的食指,“什么都不用说了,我明白”。
对视着少年的眼神,不禁产生了一种自己整个人都被看透的感觉。仿佛自己是被眼前这对黑眸深深吸进去了一般。
“嘎吱~”猛地一呼气,儿子的开门声将我带回了现实。
刹那间,我算是懂了,与其这般沦落随风大浪肆意翻滚,何不潇洒江湖,可不是么?这记忆中童年那画书里的剑舞刀影飞过我的眼睛,或许儿子可以摆脱我懦弱生命的命运。
“我老了,不再适合走了,故土早已是生了根,战争与旅途无论是哪一个,我都受够了。能容下我的就只有这小小客栈以及我与妍儿的回忆了。”喝下一口酒,微吐了长空一道气,白茫茫。“玖儿,你可想到外面看一看”。
烛滴碎落,不老已说是痴心做梦。
糊涂几年,冲动却也是终志敢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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